不相同的是,她的血肉骨头里如钻入了无数只蚁虫爬挠啃噬,痒得叫人无法自抑,下腹也升起一种空虚的渴望,只想有粗壮的硬物重重地干进小穴,为她止遍体的痒。
&esp;&esp;她后觉恍然,他刚刚给她喂的不是饴糖,而是裹着糖皮的春药。
&esp;&esp;宴衡似乎瞧见她幽怨的目光,戏谑道:“难受了,我这就来为娘子侍疾。”说着自个宽衣解带,欲要和她行欢。
&esp;&esp;纪栩今晚重中之重、关乎安危的大事都还没有和他商量妥当,突然被他下了春药,整个人被药效烧得身心煎熬,她觉得极为委屈,不由落泪。
&esp;&esp;“不是你说的自幼怕疼、害怕圆房,我特地叫兖海神医开的于男女交合有益的甜药。”
&esp;&esp;宴衡见她哭泣,俯身撕开她的衣裙,一手拢上她的乳揉搓,一手抚上花穴挑弄。
&esp;&esp;“我是想给娘子一个惊喜,谁知道吓到你了,你要生气,那我吃两颗赔你。”
&esp;&esp;纪栩被他抚慰得稍解火气,闻言扁嘴:“你吃两颗,我是初次,你明天还让不让我活?”
&esp;&esp;前世圆房那一遭她躺了三天,今生他再吃药,她非得死在他身下不可。
&esp;&esp;宴衡来回拧捏着她的两粒乳尖,一指插入小穴:“那我用别的补偿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