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。”
“大约能想到。”
“无非就是李弘偆 、他身边的人、再或者他头上的人。”妙欧心中隐约有答案。
“应该是他身边的人吧……,我听说他被领导叫去喝茶,一直都没出来过。”月筝跟妙欧分享她知道的小道消息。
妙欧愠恼:“人还活着吗?”
月筝摇头:“不好说。”
“我倒不怕他死了,就怕李弘偆和他老婆爱子心切,毕竟孤儿总比普通人更值得怜悯,更何况李弘偆在位那么多年,关系网肯定还在……”
妙欧的话意有所指,月筝听得明白:“实在怕的话,开庭前试着和调查组那边接触接触!?”
“有可信的人?”妙欧眼睛发亮,证据她迟迟不敢送出去,不是她心高气傲,只是忧虑李弘偆,怕他的手伸得太长,不敢轻易相信,她手里都是要命的东西。
“大约有个方向,再等等。”
“好。”
月筝送妙欧回家,妙欧本想留她一晚,月筝坦白拒绝:“那可不行,我家宝宝还在家里等我呢,早点休息,我会去了,拜~~”
“拜拜,路上小心。”
“走了。”
妙欧刚进门,便看到林鱼坐在沙发上鼓捣电脑,手指在键盘上翻飞。
“她怎么样?回来有没有闹?”
林鱼头都没抬,“可能是累坏了,一直睡着呢。”
“辛苦。”
“客气!”林鱼趁机加码,“真心疼我,就加钱。”
“好。”妙欧大方,“卡号给我。”
“多谢老板!”林鱼立刻把卡号给妙欧发过去。
妙欧没看,推开卧室门,走了进去。
卧室的床头灯暗黄,橘色的暖调让空气中都氤氲着温馨的气息。
妙欧坐在床边,安静地看着睡梦中的沈白夏,栗棕色的长发贴在脸颊,整个人更显柔和。
她抬手给沈白夏掖好被角,侧头看沈白夏,清秀的眉眼,丰润的嘴唇,连日操劳睡不好,她原来脸上的高原红似乎都找不到了痕迹,变得更加破碎,仿佛风一吹,她就散了……
妙欧心脏莫名抽痛,一瞬间,难言的悲伤从灵魂里爆发溢出,连她都不知道在难过什么,只是看着她,眼眶就忍不住地红了……
妙欧下意识抹去眼角的酸涩感,无奈笑笑,正要转身离开,沈白夏发出微弱的梦呓:“嗯……别、别……”